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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。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……每次上药的时候下面就会开始流…水?

    而且还流个不停,甚至会把她的腿和床单都弄得湿漉漉黏糊糊。

    她一开始以为是…尿……或者月经,但都不是,是透明的液体,带着种香香热热的味道。

    但时序没说什么,他每次都只是默默帮她换掉床单洗晾……

    那就是正常的。

    闻叙之只觉得这一切都很奇怪,每次她都只能沉浮在隐约的快感边缘,而触碰不到真正的高潮。

    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伤口快点好起来,结束这令人困惑又难受的折磨。

    居家养伤几天后,闻叙之臀腿处那些骇人的红肿破皮终于愈合,只留下大片青紫交错的淤痕,只要不主动用力去按压,已经感觉不到明显的疼痛了。

    她终于摆脱了每天让她难受无比的涂药,畅快地洗了个热水澡,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。

    伤势一好,她对时序的警惕心立刻又回到了原点,甚至更严重。

    只要他一靠近,她就像只炸毛的猫,严防死守着,绝不让他再有任何机会触碰那些地方。

    时序似乎有些受伤,但依旧每天毫无怨言地被她指使着干这干那,她想去哪就抱着她去,绝不让她脚沾地。

    这晚,闻叙之刚洗完澡,穿着柔软的睡裙趴在床上玩游戏。

    时序端着一杯温牛奶走进来,放在床头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