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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br> 她只能死死咬住嘴唇,带着疑虑相信了他的说辞,努力忽略那种随着他动作而不断被撩拨起来的汹涌刺激。 她以为这是正常的反应,或者是因为药膏的刺激。 毕竟时序看起来真的只是在认真执行医嘱。 她不知道时序正在利用她的无知和伤痛,对她进行着何等越界的“开发”。 进行了解释后,他继续为她“促进血液循环”。 闻叙之的哭吟渐渐带上甜腻尾音,她不明白为什么疼痛中会混入奇怪的酥麻,也被折磨得毫无力气去质问他、反抗他。 当棉签不知道第多少次掠过那颗小蒂时,闻叙之失控地挺起了细腰,将最羞耻的部位完全送入了对方视线。 时序的喉结剧烈滚动,却突然收回了棉签,声音暗哑:“好了。” 闻叙之被迫从那种隐隐约约的快感中抽身,被弄出了一身热汗,空虚又煎熬地趴在床上,没力气动。 xiaoxue不满地收缩了一下,xue口涌出一股热热的东西,慢慢打湿了她身下的被褥。 接下来的几天,每天的上药时间都成了一场漫长而奇怪的煎熬。 时序每天都尽职地履行他作为“男朋友”的“照顾”。 他会先细心帮她处理好伤痕,然后换新的棉签继续给她“促进血液循环”。 但闻叙之每次都感觉好奇怪好奇怪,身体好热,呼吸不上来,喘得很厉害,还控制不住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