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
地说:“这种器械本质来说和轮椅没什么区别,我不需要那种虚假的‘我站起来了’这样的心理安慰。” 距离我研究生开学还有两个月,我已经把老师给我的书单都看完了,对入学还有些跃跃欲试。 我读书的课程不算多,我的专业也不需要我做什么实验,基本不影响我照顾纪文轩。 纪文轩没问我要不要考虑住校,我也没想过要住校的事。 我虽然不太想承认,但我和纪文轩,已经分不开了。 -- 纪文轩处理好了集团的事物,带我去法国住了一段时间,有一天晚上,我们一起喝了点红酒,然后上床准备休息。 纪文轩突兀地问:“我可以吻你么?” ——他规矩了几个月,又不规矩了。 我没说话。 过了一会儿,他明知故问:“你睡着了么?” 我没睡着。 “……你帮我把行李箱里的那个紫色的杯子拿出来吧。” 我知道,那是他的小玩具,我不记得我有装这玩意儿,可能是他自己装上的。 我没有动,但是开了口问他:“就不能忍一忍么?” “很难忍。” “在家里的时候……” “背着你用的。” 他说得可怜,其实我应该打开灯,起床把他的那玩意儿拿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