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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，肖惟出门后，她独自来到了派出所。

    还是那间熟悉的询问室。赵组长坐着桌子对面，先是程式化的简单问了几句，“最近生活怎么样？”，“还有没有受到SaO扰？”

    程予今的回答同样简短、机械。

    在例行的询问结束后，赵组长说道：“今天叫你来呢，是想跟你说一下案件进展。”

    气氛骤然收紧。

    赵组长的声音低沉下来：“程nV士，关于你那位被嫌疑人带往国外的朋友季思舟的调查，已经有结论了。首先是确认她办理赴法签证时资产证明系造假。嫌疑人李宜勳通过第三方空壳公司，给她账户伪造了长期收入流水，还有一份虚假的房产评估，甚至弄了一份以她为受益人的信托基金，伪装成家庭支持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，顺便看了一眼程予今。她脸上仍是一片沉寂，只有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继续说道：“我们已经上报了此事，公安部国际合作局会联系法国方面，将相关证据通过外交渠道正式通报法方，提请他们关注并依法处理。法国移民局肯定会注销季思舟的签证，并将她列入申根的黑名单，数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