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.（下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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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嗯。」方禕华继续喝着水，她其实曾经试着抬起头，但她发现她没办法看向孙庭。

    她一看孙庭的眼睛、迎向她的目光，便会想起过去。

    她们两个人的确有不适合的地方，却也有着许多适合的地方。

    「……你很难过吗？」

    方禕华听见孙庭问。

    闻言，方禕华深x1口气，「我……」

    或许，她真的该改变想法，为孙庭努力看看。

    这餐厅外头的街角，有一间珠宝店，一次她和孙庭一起路过，孙庭说特别喜欢某一款戒指。

    孙庭的嗓音再次传来，低低的，「但已经，来不及了。」

    孙庭漂亮的手伸到方禕华面前——

    方禕华看见了，看见她指腹上头璀璨的婚戒。

    「这才是我要的幸福，你给不起的幸福。」孙庭道，一语短短的，後来，不知道何时走来她俩桌旁，她的新交往对象。

    两人亲密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