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太凶老婆害怕了
疏濯颤抖地瘫坐在地,白皙脆弱的皮rou荡开淤青,他用掌心下意识地捂住后腰,忍不住轻声骂了一句。 都怪陆屿炀。 缓了好半会儿才再次起身,这时的燕疏濯已经是哪哪都疼,甚至有一瞬间他都想推脱掉工作,转身躺回床上。 可这明显不现实。 别说平时他对工作的拼命劲儿不允许,就拿等会要会面的重要合作来说,燕疏濯也不会休息。 迈着沉重的步伐,他来到浴室穿衣洗漱。 平日里五分钟就能解决的穿衣,今天被迫硬生生拉长数倍。 弯腰、屈膝、抬腿,往常最简单的动作现在都能随便令燕疏濯卡住,连贴身的衬衫夹也变成了难以忍受的折磨。 禁锢着酸痛的肢体,黑色的皮套束缚在雪白的大腿根,随着走动频繁摩擦着柔嫩的肌肤,留下道道敏感发红的印迹。 纵然外在表现地西装革履,但当燕疏濯直起腰来,无法忽略的紧绷感便会浸透四肢,精细规整的白衬衫下修长的身体微微颤抖,难受得可怜。 对着镜子整理好衣领,燕疏濯抿紧了唇,忽略不适镇定地走了出去。 司机早已在下面等候,燕疏濯一下来便乘车前往今天谈合作的酒店。 等会要谈的,正巧是他昨晚与陆屿炀竞争的项目。 抓紧时间阖上眼在车内假寐,燕疏濯脑中营设出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