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太凶老婆害怕了
乎地还没踏着地,随即又被卷入新一轮的浪潮之中。 也不知道这样翻云覆雨地过去了多久,直到落地窗外天光乍明,燕疏濯才在迷糊中感受到体内浇来的一股烫意。 ———— “不要,混蛋——” 急促喘息两声,燕疏濯从梦魇中倏然惊醒。 额头布满一层薄汗,他心有余悸地睁开眼,修长的手指无意识攥紧了身下被单。 环顾四周,入眼一切皆是熟悉的摆设。 时常办公的梨花木书桌、低调华贵的储衣间…种种家具布满独属于家里的气息。 悬着的心在此刻终于落回实地,燕疏濯不由地长舒一口气。 端坐在床上陷入沉思,他忽觉恍如隔世,甚至有些分不清现状。 向来沉稳的思绪像是一艘迷失方向的航船,在弥漫浓重的雾气中飘摇着一会儿驶向旖旎交缠的昨天,一会儿又被拉扯到现在。 突然,一道急促的铃声响起。 “喂。” 燕疏濯拿过手机下意识接通。可话音一出,别说对面的人,就连他自己也意识到了方才声音的沙哑,低沉无力的嗓音像是在沙漠里久居且滴水未进的旅人,喉头干涩阻滞,疲惫得厉害。 显然他的秘书也是吃了一惊,就连打电话的来意也忘了,转而换成了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