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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都明白了校医的言下之意。 闻叙之胡乱地点着头,被沉抒白半扶半抱着上了摆渡车。 但擦伤严重的臀部让她在刚坐下就痛得反射性弹了起来,还差点因为动作太猛而栽倒,幸好被身旁的沉抒白及时扶住。 校医见状皱眉:“这样坐着会加重伤势,这伤的位置……恐怕怎么坐都会压到。要不然站着试试?扶稳一点。” 站……着? 在行驶的摆渡车上? 她现在连站稳都费劲,腿软得像面条,要怎么在颠簸中度过这五分钟的车程…? 她无意识地抓紧了沉抒白的手臂,指尖都泛了白。 她求助地看着他,猫眼里水光潋滟,满眼都写着“我好痛”三个字。 沉抒白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正准备让她扶着自己的手臂尝试站立。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到闻叙之带着细弱哭腔小声提出要求。 “……沉抒白…你也站着……抱着我。” “……” 空气凝固。 校医和助理默契地移开视线,准备启动摆渡车。 沉抒白身体一僵,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刚刚才被他“教育”要学会“示弱”的人。 闻叙之被他看得有些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