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会坐牢
浮萍,走到哪里都无处容身。 我给他转了两万块钱,让他好好生活,他笑着谢谢我,穿着单薄的衣服把我送进车里,外面还飘着雪。 他走后我第一次崩溃地哭了,这段时间一直在极力忍着,我把沈久看做是江岚,想极力在他身上找到我喜欢的那个影子,这种行为太不道德了,即使他只是个鸭子。 让我痛苦的事发生的太多了,我一时间根本数不过来,我不知道我在为哪一件伤心,好像哪一件都不值得我这么难过。 我哭着把车开回家,我哥还没回来,年底了公司忙得离谱,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。 车库里停着一辆我没见过的车,我打开家门,看见了贺耘。 他穿着军装,明显也是刚进门,鞋还没脱,一双军靴沾着泥土,踩了一地脚印。 “有人打你,是谁。”他看着我哭得通红的双眼,问道。 没人打我,我有点无语他的脑回路,不太想搭理他。 “那你哭什么?” 他好像天生对别人的情绪不敏感,以他简单的头脑看来,哭了就是被人打了。 “对象Si了我不能哭吗?”我把脾气撒在他身上,胡言乱语道。 “怎么Si的?”他不依不饶。 我C,有病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