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你很怕我?
颔首,脚步轻缓的离开病房将门带上。 闻音问:“他怎么在这儿?” 蒋女士给老闻倒了杯水递过去,随后抬手戳了戳闻音的胳膊:“什么就他他的,那是你姐夫,有没有礼貌规矩了?” “……”闻音欲言又止,估摸着她姐跟陈宗敛都还没和双方父母提离婚这事,她也不好添乱。 蒋女士又道:“你跟你姐都不着家的,我靠不了女儿还不能靠女婿啊?宗敛多好一个人,从你爸住院就忙前忙后的跑,办手续安排高档病房,连你爸的吃食都是亲力亲为的。” 闻音默默听着没吭声,她妈对陈宗敛的滤镜很重,以前还曾因为旁人说过陈宗敛面相花,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实人,气得蒋女士什么气度风范儿都丢了,张牙舞爪的抓烂了对方的脸。 “冯姨呢?”闻音问。 “她头两天也辛苦了我就给放了假,再说了,她照顾你爸哪有你姐夫来得方便。” 这倒也是。 况且照顾病人也不是个什么轻松的活计,看蒋女士的状态就知道了,往常养尊处优的富态,这会儿也是两眼泛青的憔悴模样,显然没休息好。 午饭是陈宗敛从一家老牌粤菜馆里带回来的,口味清淡,炖汤滋补,极适合养伤的病人。 吃过饭后,老闻需要休息,蒋女士也跟着打了两个哈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