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尖发颤,沈砚却只慢慢摩着不放
是在和自己做什么激烈的斗争。最终,还是抬起了头。沈砚正坐回沙发上,低头在处理终端文件,姿态从容,气息沉稳,肩背挺拔得像一座随时能庇护风雨的城墙。 祁眠咬了咬下唇,心脏像被什么轻轻揪了一下。他犹豫着,小心翼翼地开口,声音很轻,几乎要被空气吞没:“……我可以,靠近你吗?” 话一出口,祁眠整个人都僵住了,耳尖迅速泛起了明显的红色,连脖颈处都微微烧了起来。 沈砚听见这句话,手指顿了顿,微微抬起眼,目光沉静地落在祁眠身上,没有说话,也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。 祁眠慌忙别开目光,指尖死死攥着裤缝,像是下一秒就想逃。 沈砚沉默了两秒,指尖轻敲着桌面边沿,语气很低,带着一点点不动声色的勾引:“是想待在旁边,还是——想更近一点?”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,像是蓄了很久才缓慢吐出来的热气,带着一点点故意拉扯的意味, 却又极克制,没有过界。 祁眠的肩膀明显一颤,耳尖红得快滴血,连手指关节都绷紧了。他咬着牙,什么也说不出来,眼神慌乱而局促。 沈砚看着他,眉眼沉稳,没有继续追问,只是很轻很轻地,在空气中勾了勾手指,一个极其隐晦的动作, 像是——【来。】 祁眠咬了咬牙,指尖绞着衣角,呼吸很浅,胸口闷得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