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番外一)暮寒霁s九、十
。」 而今出了这一桩事儿,我其实也无从推托,也是自个儿初时未曾顾及,才使他教人误会。 1 我便去找丁驹。 去时,里外安安静静,拍门数声未有人应。我遂地离开,但才走出院门,就见前方走来一人,正是丁驹。 「丁驹。」我出声。 丁驹抬头望来,陡然地转身便跑。 我微蹙眉,指间即一虚弹。 前头的身影蓦地仆倒在地,不待其爬起,我已上前。 「丁驹。」我开口。 丁驹仓皇似的起身,转过脸来,满目慌张。 「先…先生…」 「你跑什麽?」我问,心里已隐约有底。 1 「没…没有!」 「听说…」 我话未完,丁驹忽地爬起,却又跪到跟前。 「先生,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,不关我的事儿啊——」 …果然。 对照问话时陆唯安几人的神情,前因後果不难推敲,陆唯安他们认为之所以受罚,是因为他去告密的缘故。 因我吩咐了,丁驹对那日的事儿,不敢多提,又犹自惊恐,解释时支吾以对,更让他们觉着是猜想的这样一回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