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一十七、一百一十八
生了。 只是我想到,以往傅甯抒曾讲得旧事儿,忍不住对甯家好奇起来。 不过,我现在有点儿後悔问了那些… 再怎麽样,那也是傅甯抒的私事儿,我不该随便打听的。 虽然,我也没详细的问,丁驹方才话里头,讲到的甯家的事儿,也没有明确的指出谁是谁。 不过,我想,李长岑说得是真的。 我不禁迷茫。 不管如何,要真是这样,傅甯抒和李簌之间,也难怪不生疏了。 甚至…说不定实际上就是很亲近。 而且李簌他…唔… 这会儿,我再想起了前日的印象,以及这一些事儿,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。 前面两堂本来是文先生的课。 但她人似乎不大舒适,因为来的是林子复。他发下文先生事先备好的卷子,让我们习作。 卷子有整整两大张,都是之前讲过的内容。 众人都安静的写着。 不一会儿,外边才停不久的雨,又哗哗地下了起来。 我朝窗口望去,心里不禁松了口气——太好啦,不用到外头上莱先生的课了。 而其他人瞧见又下雨,却似乎都不大欢喜。但也难怪,近半个月来,好天气出现的次数,用手都数得出来。 堂内霎时吵杂起来,林子复出声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