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重
在这儿了。 关於那段往事儿,日後我不曾对谁讲起,就连李长岑也没有。那是我最最狼狈的时候。 但那也是我最珍惜的往昔。 我跟甯抒自然没Si在那儿。甯抒事前已联系了个手下,不过我们没去到接应的地方,所以那人自发寻了来。 不过那是在我清醒之後,才知晓的事情。 当我醒来时,只觉着周身温暖。 火堆不知怎地升起来了,甯抒坐在一边,他散下长发,衣衫褪了一边,正让人裹着伤。 我坐起身,甯抒便看了来。 火光映在他脸畔,他的目光似乎跟着暖了些许。他丢来一样东西,我慌忙去接,发现是水囊。 1 「喝一口吧。」他道,穿整起衣衫。 「谢…」我开口,才觉着喉咙又哑又痛。 「你哭得很丑,以後还是别哭才好。」 我听他语气平和,目光离不开他唇边的浅淡笑意。 过了那日後,他对我再不是冷眼相看。 那段时日里,只有我跟他。他会与我闲聊,有时候也会跟我讲京中的事儿。我不觉以为自个儿予他来说是特别的。 後来才发觉,他其实从不曾讲自个儿的事儿。 在韶城时,为了甩开跟踪的人,我同他只能暂待在讲经堂里。堂上僧人正讲解着